死亡金属的都很暴 根本不是什么阴森恐怖的歌 去听听铃木圭子的歌吧 有几首刚听的时候感觉很。她的音乐是迷幻非主流 听多了的话会很喜欢 曲子让人感觉很空旷 还有一个 Sainkho出生在图瓦,祖先是游牧民族,她的父母都是学校的老师。她在当地的学校了学习音乐,但她被交响音乐委员会拒绝接受继续专业的学习,之后她只身一人去了莫斯科来完成她的音乐学院的学习。她在Gnesinsky Institute接受了专业的声乐训练。与此同时,她还学习了西伯利亚喇嘛教和萨满教中的传统声音技巧,以及图瓦和蒙古的喉音/泛音演唱风格和技巧。她的职业生涯的开始是作为Sayani—图瓦国家民间艺术团的民族歌手,开始在欧洲,澳大利亚,新西兰,美国和加拿大巡回演出。从1988年开始,Sainkho开始和前苏联的一些充满创造力的音乐家合作,他们尝试将传统的音乐元素与前卫音乐结合起来,创造出不同的声音。她加入了Tri-O乐队,和来自莫斯科的Sergej Letov,Arkadij Kiritschenko,Alexander Alexandrov一起,创造出了自己的爵士乐。自从Sainkho加入乐队后,西方媒体对他们产生了兴趣。最初,只是因为她看上去是那么异域,奇怪。但是,他们的音乐被注意到了。人们听到的是奇特的旋律,两个声部的歌,泛音带着旋律… … 这些都和爵士乐融合在一起,这是一种全新的爵士乐。其实在这之前,西方已经知道蒙古的泛音演唱方法,但是只是被作为一种世界音乐的遗产被保护,仅仅在一个小圈子里流传。从西方人的角度来看,他们的音乐使得图瓦和蒙古的民族音乐真正融入了西方的音乐,而被西方人完全的接受,并成为他们音乐生活的一部分。当然,对于来自东方的民族音乐,这不能绝对的来看是好或是不好,但是这种东西方音乐的融合,对于音乐的发展应该是一件好事。至少,能让西方人不再像看马戏演出一样看待来自东方的民间音乐,可以让民间音乐的内涵和力量通过另一种方式,一种容易让他们接受和理解的方式,表达出来。毕竟,重要的是音乐内在的东西,一种情感,一种精神,一种力量。沟通和理解对于民族和民间音乐来说是很重要的。对Sainkho来说,音乐是不存在分类,不存在界限的。她知道她的根扎在图瓦传统的土壤里,但是她需要自由来表达自己。她说过她的演唱并不包括传统的图瓦喉音。她说:“如果你想听sygyt(一种图瓦喉音演唱的类型),你不会听到的… … 当一个男人唱歌时他能扩张他的肺,这需要用很大的力量;而且我注意到当女人想尝试用男人的方法演唱时,就会失去她们自己的声音。所以我决定不那么做,而是要创造一种象图瓦喉音那样的声音,但却不失去我自己的声音。” 听过Sainkho演唱的人们常常会因她声音的多样性而感到惊讶,从歌剧般的女高音,到酷似鸟类的鸣叫声,从婴儿般的呢哝到催眠般的低声哼唱。她的音乐中,现代的电子乐器和传统的民间乐器,象shakuhachi(一种日本竹笛),doshpuloor(三根弦的班卓琴),以及马头琴,融合在一起,将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让人忘记了时间的存在。Sainkho认为音乐和精神灵性是由那种唤醒人类的渴望联系在一起。她的音乐就象一张地图,想要画出一些道路,让人们通往过去,并为西方的现实存在与东方的灵性世界建立一种联系。她的勾魂摄魄的节奏和野性的声音注定要将你震动,将你唤醒。位于西伯利亚最南边与蒙古边境的图瓦共和国,即是中国古代的“唐努 . 乌梁海”,现属于俄罗斯联邦的成员,面积六万六千平方英里,人口仅三十万人,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国家。由于四面环山的地理环境,图瓦一直颇为与世隔绝,不过内部的景观却相当多变美丽,从北边满是针叶树林的山区到南边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具疗效的天然矿泉、美丽的冰河时期湖泊、甚至半沙漠。图瓦最早受到世界的注意,其实也并非靠现在许多走上世界舞台的喉唱歌者,而是她在 1920-30 年发行的奇特邮票,其形状(三角或菱形)及画面(骑着骆驼追火车的人;一个人骑着马、头上飞机飞过)令集邮者深深着迷。知名的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理查德 . 费曼( Richard Feynman ),就曾因喜欢收集邮票而突发奇想计划到该国旅行,可惜由于当时官僚体系的麻烦,费曼在 1988 年死后数周才收到准许他进入图瓦的文件(不过费曼的好友兼旅行伙伴 Ralph Leighton 后来成功去了图瓦,也将两人的计划写成一本书《 Tuva or Bust! 》)。在 Leighton 和民族音乐学家 Ted Levin 的推动下,图瓦传统喉唱歌手如 Huun-Huur-Tu (推日人)及 The Tuva Ensemble 的成员,曾于 1993 年至美国巡回,并与 Frank Zappa 、 Ry Cooder 、 The Chieftains 、 Johnny “Guitar” Watson 和 The Kronos Quarter 等合作,图瓦独特的音乐传统从此为世人所注意。喉唱( Khoomei/双声唱法):双声唱法意指一个人藉由软颚、喉头、嘴唇、舌头、下颚的精确动作,可以同时间唱出两个音(有时甚或可以唱出三个音),也就是说一个人就可以唱出和声式的音乐。这种在蒙古、图瓦高度发展的传统唱法,在其它中亚地区及西藏的音乐也有类似技巧。图瓦语的 Khoomei 是“喉咙”的意思,照字面上解释即是同时发出两个声音的唱法。依照图瓦的传说,人类从远古时代就已学会这样唱歌,而在萨满教和万灵信仰( Animism )中,山、河、动物的声音即是神灵的显现,透过模拟这些声音,人类即可吸收它们的力量。双声唱法中,一个音较低、类似风笛的持续低音,另一个则是靠低音产生的泛音。不管是在蒙古或图瓦,双声唱法原本带有严格的性别禁忌,在图瓦一般认为这种唱法会导致女人不孕,不过随着时代进步,现在有越来越多女性学习喉唱。(来自:节点文化) 在世界边缘游走的女伶Sainkho Namtchylak: Sainkho Namtchylak是一个游走在世界边缘的流浪歌者,同时她也是在生活的边缘行走。她的音乐无法分类,游移于在东方和西方之间,过去和现实之间。她的音乐融合了图瓦喉音,试验爵士,古典,电子和佛教音乐。她曾是图瓦共和国国家乐团的一员,然后又离开了她那位于西伯利亚南部的遥远的祖国,定居在莫斯科。她遇见的很多爵士音乐家,并开始了她在西方的新事业。她曾在维也纳,柏林和莫斯科居住,但她从未忘记她的祖国。每年她都邀请西方的音乐家去Kyzyl演出,来了解她的国家,她的文化和她的音乐。但是她又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人,在她的祖国,她甚至受到很多人的攻击。作为一个音乐家,她是特出的,怪异的,先锋的,但是她的音乐中还是能听出她对家乡的土地和人民的爱。她的欢乐,悲伤,愤怒,激情,都完完全全地在她的音乐中,她的灵魂完全赤裸在她的音乐里。正如她的歌中所说:“就象我手上的掌纹,就象我灵魂的镜子,我的灵魂-图瓦,在我痛苦的记忆里,是我的人民的苦难历史。我的骄傲,我的悲伤,轻声诉说,我的摇篮曲-图瓦。” Sainkho Namtchylak号称“图瓦的国宝”,图瓦人的音乐最有特色的就是能够同时发出高音和低音两个声部的喉音唱法。她凭借其七个八度的宽广音域、出神入化的演唱技巧,最重要是勇于吸纳各种音乐艺术的实验精神,将历史悠长的双声唱法与西方前卫乐潮作出最大胆成功的融合。这次她以充满未来感的电气化游牧民歌风格出现,在快速变异与巨大张力、骇人唱功与绝妙音符之间、在当代与亘古的对比、交织与并列当中,Sainkho音乐底最后呈现的内涵竟然是如此宁静与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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