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日常的饮食习惯也是一日三餐,早餐、中餐和晚餐。如果按热能计算的话,早餐大约占40%,午餐20%,晚餐40%。
早餐有日式和西式的区别,日式传统的早餐就味增汤(味噌汁みそしる)、米饭(ご饭はん)、烤鱼(焼やき鱼ざかな)及咸菜(渍物つけもの)等。西式的早餐就是面包(パン)、牛奶(牛乳ぎゅうにゅう)、鸡蛋(卵たまご)等。当然也有一些人因为不能早起等原因不吃早饭。
日本人的午餐大多比较简单,因为和中国不同,大部分的工作单位中午没有午休时间,只有1个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吃午饭。所以日本人的午餐大多是短时间内就能吃到的快餐,如:拉面(ラーメン)、咖喱饭(カレーライス)、盖浇饭(丼どん)、盒饭(弁当べんとう)等。盒饭既可以自己做也可以在超市等地方买到。
工作结束后的晚餐相对比较丰富,除了午饭中常吃的种类外,也可以到餐厅去美餐一顿或回家自己做。当然很多单身的人还是习惯在外面吃一些简单的饭菜。有时还会有“二次会にじかい”,即吃饭完后换一家店继续喝酒或娱乐。
日常的饮食,如刚才提到的拉面、咖喱饭、盖浇饭、盒饭等大多是几百日元到1千日元左右即可填饱肚子。当然也可以到百货商场或地下街等处的餐馆,花1000-2000日元就可以吃到美味可口的食品。这些餐馆一般不需要小费或服务费,而且点菜时可以参考餐馆入口处陈列的塑料样品,方便快捷。但是如果要到高级餐馆或宾馆内的餐厅用餐,一顿晚饭一般需要3000日元以上。而且,这些餐馆除了要付5%的小费税外,还需另外支付10%-15%的服务费,总体费用相对较高。
一、日本居民早餐。
早餐很丰富,有鱼肉、米饭、味增汤、酱菜、鸡蛋、豆腐等等,再配上几乎家家户户都吃的纳豆,一碗饭下去吃得很饱,最后喝点汤,一顿丰盛的早餐就完成了。
二、日本居民中餐。
在午餐,日本人喜欢味道清淡的食物。典型的日本式午餐,包括有米饭,清淡的蔬菜沙拉(加入了酱油或米醋),通常还有腌制或烤制的鱼肉。
三、日本居民晚餐。
日本居民的晚餐较丰盛,他们通常在晚餐时喝汤,吃肉类,蔬菜或鱼肉,主食是米饭,也可以是面条。
吃了晚餐后,日本居民还会吃传统的日本甜点:一种名为wagashi的甜点,由水果,栗子,明胶制成的,味道很特殊。这与俄罗斯人通常吃的甜食,在味道上有很大的不同。
日本居民饮食的特点:
在日本,人们认为用餐次数应限于早餐,午餐和晚餐。尽管餐食的种类繁多,但食物的份量却不大。
在吃完每顿饭后,日本人会喝绿茶,这几乎是不可或缺的。
日本居民注重食物的自然新鲜的味道,所以很少吃油炸食物,并且在食物的烹制中,不会使用很多调味料,另外,有些食物甚至是生吃的。因此,这样保留了食物的自然特性。
伙食费
相比国内,日本的“吃”还是比较贵的,尤其刺身烤肉自助之类,中国餐厅的便当比较便宜,中等饭量大概是380日元一顿。
松屋的牛肉饭
如果按照每天都吃这些的话,每顿400日元来算,一日三餐一个月大概要花:36000日元左右(2160元),对于普通的学生来说很奢侈了。
所以想要省钱的话还可以选择自己做便当带去学校,比较简单的一些菜品,成本大概是250日元左右。
这样一来,结合外餐和自制,把一个月的伙食费控制在2万日元(1200元人民币)还是比较容易的。
住宿费
住宿费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学校宿舍、一种是校外租房。
一般学校都会有留学生会馆,而语言学校则都会提供学生宿舍,大概3万日元~5万日元每月(有单人间和双人间之分)。
但是留学生会馆因为房间有限,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申请到。
校外租房:这里以在东京地区租房为例。
房租主要有五个部分组成,分别是:
押金:费用大概是一个月左右的房租,一般可退
礼金:费用大概是一个月左右的房租,一般不退
杂费:主要包括水电煤气以及物业费
• 水费是两个月一缴费,每两个月大概费用在3000日币左右。
• 电费每月平均4000日币左右(冬夏比较高,春秋相对便宜)。
• 天然气的话一个月大概是3000左右日币。
• 清扫费物业费等,有的租房不需要交纳,费用较低
中介费:大概是一个月左右的房租
租金:如果是整租单间会比较贵,每个月在6万日元左右
合租比较划算,和室友平分房租大概是3万日元~4万日元左右
学校公寓
交通费
日本的交通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支出,同时也是整个日本留学生活费用中较难计算的一部分。
因为交通费是根据每位学生的住址和学校的距离以及平时外出频率来计算的。
所以这里小编就以一个比较大众化的水平作为计算标准:定期券6000日元每月,一般学生不会有太频繁的出行记录,因此加上定期券每月的交通费在1万日币左右每月。
通讯费
在日本,通讯费对于留学生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因为网络和手机电话费是可以做套餐的,整合起来差不多是1万日币。
当然如果所住的房子有提供网络的话大概是在2000日币左右一个月,电话费单独一个月大约是7000日币。
娱乐费用
娱乐费用就是指学生平时丰富业余生活的花销,因为每个人的消费水平不同,所以很难做相关的花费计算。
一般来说一张电影票的价格在1800日元左右,剧院门票价格在7400日元左右,迪士尼门票价格在6800日元左右,同学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经济情况进行计算。
林夕老师在他的散文集《十方一念》里描述过在日本京都吃豆腐。他说,吃过京都豆腐清甜的滋味,便觉得香港吃到的都只是一砖石膏。“平时在香港的日本食店里吃豆腐也吃得不安于室,幻想腾空专程到京都吃个痛快。”
其实,同样是没有味道的豆腐,即便用再好的材料、再好的工艺、再好的调味,能有多大的差距?能让林夕这类文人所中意的,不过是饮食的环境和食物所蕴含的情调。
在这两个方面,确实很少有国家的饮食能日本料理媲美。而京都的昼夜三餐,则是日式情调的极致。
01
早餐
/ 吃到广式早茶的况味 /
为什么日本的大街上没有露天早点摊?这是许多留学生和游客初来乍到的疑问。
没有煎饼果子,没有豆腐脑,没有油条,没有白面馒头……
“日本人早餐一般在家吃”确实是最大原因。这和日式的婚姻结构有关:全职太太会一早起来做好全家人的早饭和中午便当,然后全家人吃完饭分别出门。
对于生活在东京这种大都市里的单身男女来说,早餐为数不多的选择只有喝杯牛奶叼一片烤面包出门、去便利店买一份三明治加咖啡、找快餐连锁店吃“朝定食”。
遍布日本街头的牛丼连锁店すき家
但在京都这样慢节奏的城市,很多人并不需要赶着去上班。所以,在这里能最富于情调的享受之一,就是一份传统的日式早餐。
除了酒店和民宿提供的定食、自助餐之外,如果愿意睡个懒觉,到九十点钟街边铺子开门后,还可以到料理茶屋吃。一顿早午饭,一杯抹茶,可以从早上吃到下午,颇有广式早茶的况味。
传统日式早餐包含几个基本元素:饭、主菜、副菜、腌菜、味噌汤。
在日本文化中,粥通常认为是病人的食物,相反,日本人早上更习惯捧着一碗白饭干噎。
沉迷白饭的五郎
米饭的吃法当然也要遵循传统,磕一个生鸡蛋,再加酱油、纳豆之类有咸味的调料,均匀拌起来,就是日式早餐最朴素、最传统主角。在京都,我还吃了一种改良版的生鸡蛋拌饭——鸡蛋是提前一天冷冻的,吃之前解冻一小时,再打在热饭上。鸡蛋黄吃起来有布丁的口感,非常有意思。这也反映了京都这座千年古都,偶尔露出一点点的创新与活力。
主菜是鱼。日本有着漫长的禁肉史,即便今天,肉类也只在新派西餐,以及上规格的正餐里才有,这也是日本人罕有肥胖的重要原因之一。在表达传统情节的早餐里,鱼才是主角。
腌鲑鱼是从前最为普遍的早餐主菜,就好像中国的腐乳、咸蛋一样,靠着盐味,一点点就能下很多饭。最近几年可能觉得腌鱼不健康,改成了烤鲑鱼,配上一撮白萝卜茸,会吃的要倒一点酱油吊味,这是油润多汁的烤鲑鱼的最佳拍档。
日剧《四重奏》里的烤鲑鱼
前几年在中国颇流行的三文鱼刺身,最近被批斗得很惨,专家们都说日本人根本不吃鲑鱼。事实上,脂肪含量极高的鲑鱼口感浓厚,作为刺身生吃确实背离了日料“清新本味”的追求,远不如鲷鱼为代表的“白身鱼”刺身上得了台面。但经过火烤、盐腌之后,脂肪和蛋白质分解成更小的颗粒,带来细腻的口感,这又是京都人所喜爱的传统饮食。
副菜一般会用玉子烧,用日式高汤、糖和鸡蛋,以简单的烹饪构成了蛋卷的形状,一口咬下去松松软软,是早餐开胃提神的最佳选择。
腌菜的品类很多,必不可缺的是几片紫菜。通常是用透明纸包的,防止受潮不脆。也有高档日料店会上一份炭火现场烘焙的紫菜,又脆又热乎。还有各类泡菜以及酸梅,它们的主体味觉都是酸的,而非中国腌菜的咸。因为腌菜在日本早餐中不是下饭的,而是增加饭食滋味的。
蔡澜有个女友是京都人。他说在日本吃的最好的早餐,是在女友家过夜,第二天早上吃女友亲手煲的白饭和味噌汤。我没有他这样的艳福,但坐在京都街边店铺的临窗位置,一边吃正宗的日式早餐,一边望着刚刚苏醒的古城,也是饶有趣味的体验。
02
午餐
/ 市场里的人情与传统 /
某种程度上来说,大阪像是上海,京都像是北京。
对京都的居民来说,千年皇城根天子脚下的生活,让他们总有天然的圈层优越感。嘲笑大阪人只认钱、嘲笑东京人没文化,是很多京都人日常聊天的内容。
京都天皇御所
虽然从明治维新开始,为了更好地指挥各类国家机器,天皇的御所就已移居到东京,但京都仍然保留着只有图腾意义,没有使用价值的天皇御所。很多京都人至今还固执地认为,天皇只是去东京“出差”了,京都才是他真正的家。
而因这种氛围所酝酿而生的,就是一个以人情、传统网罗交织成的社会。对于京都人来说,熟人关系非常重要,花更多时间去维系旧友,也恰恰反映出他们更追求“细水长流”的感情,而不是“快餐式”、“阶段式”的交往。
所以,在京都吃一顿最有当地风情午餐,就必须到人气最旺、人情味最浓的地方去。作为至今还保留着的为数不多的农贸市场业态,锦市场,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锦市场和大阪的黑门市场、东京的筑地市场不同,如果说后两者是大都市多样化生活状态的一面,那么锦市场则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京都完整的城市气质:外乡人眼中的旅游圣地、文人眼中的大隐于市、信徒眼中的古老传承、主妇眼中的柴米油盐。
平心而论,锦市场里那些铺子狭小的门面、简陋的餐厨具,确实不适合大厨们发挥厨艺,但农贸市场的好处——新鲜,倒是可圈可点。
刺身是最能反映食材新鲜与否的料理,用一次性的塑料碗,装了现场打开的海胆刺身、现场切片的金枪鱼腩刺身,不用点蘸、也不加山葵,直接淋上小瓶装的料理酱油,蹲在街边吃,味道比坐在高级料亭里更好。
和果子以新鲜做的为佳,糖、糯米、小豆层次分明,保留了最质朴的香甜。和果子最初是用于供神和侍奉天皇的,精神偶像面前当然容不得小技巧和小花哨,所谓大道至简的滋味,就在小小的羊羹、大福之中。
烧烤是市场里的扛把子。日本的烧烤和中国的烧烤有很大不同,既不放孜然,也不加胡椒,几乎不用调料。烤到半熟了蘸酱油,或者什么都不加,吃的是食材天然带来的滋味。岩蚝是一种野生的蚝,没有仙凤趾蚝或者兵库蚝那么名贵,壳厚肉小,最适合做成明火烤的平民美食,加块黄油,烤到蚝壳乌黑,蚝肉里天然的海水咸味收缩得恰到好处。
乌鱼子本来是台湾美食,中国人用它炒蒜苗、炒饭。日本吃法则是切成片,用喷枪烤得微微发脆后,夹白萝卜片吃。美拉德反应和碳化反应在鱼子片表面形成焦香的口感,虽然价格不菲,但确实是适合在市场里边走边吃的好物。
一夜干是各类海鲜盐腌后风干一夜的东西,天然带着浓郁的滋味,也很适合烧烤。竹荚鱼、金吉鱼、鱿鱼做的一夜干在锦市场的烧烤档上都有售卖,像中国的烤串那样被穿在竹签上,可以问店家要一份金桔酱来配着吃,仿佛能嗅到扑面而来的日本海的海风。
和大多数京都的商户一样,锦市场撤摊很早,基本上下午4点开始,就陆陆续续有店家关门了。所以想去锦市场吃一顿晚餐并非明智的选择,即便零星剩了几家坚持开门迎客到晚上的,品类不够丰富,滋味也不够好——某种程度上,食肆的味道,总是和他们的服务态度呈反比。
商户们下班后,当然都回家享受生活去了——这才是慢节奏城市里最大的好处。傍晚站在鸭川边,能望到无数人家星星点点亮起来的灯光,这种氛围,我觉得比站在东京的天空树上,看商业区灯火辉煌的夜景要温馨得多。
03
晚餐
/ 居酒屋内外的风情 /
再早以前,日本人是不吃晚餐的。
这种生活习俗,源于唐宋时代中国文化的影响。中国古代,人们奉行一日两餐,第一顿饭叫朝食,又叫饔,大约在上午九点左右;第二顿饭叫哺食,又叫飨,在下午三点左右。
这种符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节律的一日两餐,一直到明治时代西方一日三餐文化的入侵后才结束。但在京都这种充满怀旧氛围的古都,依然保持着晚餐从简、回家解决,大部分食铺早早打烊的传统。
但体验京都夜食也并非无处可去。到了晚上八九点,夜宵上来后,居酒屋的生意就热闹起来。与英美的酒吧不同,日本的居酒屋除了提供各类清酒、烧酒、啤酒之外,还有相当可口的下酒菜。没吃饱的话,主食的炒面、炒饭之类,也会给深夜里饥肠辘辘的胃以最好的慰藉。
同时,作为餐饮与社交并重的场所,居酒屋比一般的料理场所热闹,又没有酒吧的喧哗,与中国人对饮食价值的理解相当吻合。而且在居酒屋就餐,不必遵循分餐制的规矩,一份下酒菜上来,大家举箸抢食,气氛也好。再加上侍者殷勤的态度,会让很多国人举杯忘形,流连忘返。
事实上,居酒屋里的很多宵夜食物,都和中国有很深的渊源。
京都大部分居酒屋的“唐扬”都保持了极高水准,这种由中国传入的油炸方式,和17世纪由葡萄牙人带来的天妇罗不同。先腌后炸的肉类、蒜香扑鼻的调味,都和一般人观念里清淡的日本饮食有着很大差别。最有意思的是,不管多么简陋的居酒屋里,日式唐扬也会被精心定形后炸制,再用漂亮的食器乘装后上桌。这与不求外形的韩式炸鸡啤酒形成鲜明对比,不得不说,日本人在审美上达到了很高的水准,这是一个生活美感特别发达的民族。
汤豆腐是居酒屋里的另一大亮点,一块昆布铺在锅底,小火炖着慢慢让鲜味渗出。汤里的整块豆腐入味后,用竹匙舀了蘸酱油吃,极其朴素。这种源自中国的食物,在原产地被当作“吸味”的妙品,被油煎、红烧、辣子炖;而日本人却在钻“本味”牛角尖的道路上越行越远。这是豆腐这种食材一体两面的戏剧表达,也是中日文化并蒂生双枝的生动体现。
乌冬也值得一试,和普通料理店里那种纯以昆布和鲣鱼花出汁,搭配一点酱油的简单面条不同,居酒屋的乌冬有烟火气息得多。佐料里除了切片的油炸豆腐和鱼糕,还有带皮撕碎的野鸭肉,汤头也更加鲜美。这种从福建传来的,介于麦面和粗粉之间的面条,与中式汤粉极其相似,呼噜呼噜下肚,作为居酒屋的宵夜句点,再爽气不过。
从居酒屋出来时候已过零点,这时候的京都街道,又是另一番图景:穿着旧衣服的老人头发凌乱步伐缓慢、宿醉了的上班族皱着一张脸、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收银台全换成了东南亚人。这是京都平日光鲜矜持外表下,疲惫和真实的另一面。
他们构成了这座古都昼夜三餐的一部分,也折射了它遗世独立气质的另一种光芒。如舒国治对这座城市的描述:“我站在华灯初上的某处京都屋檐下,看着檐外的小雨,突然间,这种向晚不晚、最难将息的青灰色调,闻得到一种既亲切却又遥远的愁伤,这种愁伤,仿佛来自三十年前或五百年前曾在这里住过之人的心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