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资源与人类无限的欲望相比,总会显得不足,因而我们说资源是稀缺的。稀缺并不意味着难以得到,而仅仅意味着,不付出代价就不能得到。稀缺是每一个人所面对的现实。即使是一个亿万富翁,他似乎可以拥有他想要的一切,但在他的字典里,仍然有“稀缺”这个词:他的时间是有限的,他可以得到一切,却没有时间一一地享受这一切。
我们不用花钱就可以得到的物品被称为自由物品。在这个稀缺的世界上,自由物品是一种例外,它们是大自然的恩赐。不幸的是,因为人们不加珍惜,这种恩赐正在一样一样地减少。空气曾经被公认为是自由物品,但是随着污染遍及世界的每个角落,自由地呼吸清洁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变成人们的一种奢望。
一种物品是稀缺的,需要花费代价才能得到,这种物品就是经济物品。经济物品是稀缺的事实并不意味着它是难以得到的,而仅仅意味着,它是不能自由取用的。“经济物品”前面的“经济”两个字就决定了这种物品绝对不是“免费的午餐”。
经济学家说,经济学研究的是人类的行为。但是,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个人,他们的行为可能大相径庭,经济学家如何克服这个矛盾?很简单,经济学家从不关心具体某个人的行为,他们关注的是人类行为的共性。在他们眼里,千差万别的活生生的个人都是经济人:不懈地追求自身最大程度满足的理性的人。显然,经济人是自利的,但自利不等于自私。举个例子来说,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由于相信上帝的原因,会充满行善的愿望,他人得到幸福时,他会觉得自己更幸福——他是自利的,但并不自私。
人们所追求的行动都是能让他们实现最大满足(效用)的行为。理性行为是新古典经济学的基本假设之一,认为存在着标准的最优化的经济行为,并且可以用理性行为的模型解释和预测实际的经济行为,也是一般均衡理论的主要基础。它是最经常受到抨击的假设之一,这恰恰证明了其重要性。
经济学家所面对的经济现实是复杂的,为了专注于要说明的东西,他们常常需要一道将其他干扰隔离开来的屏障,这时,他们就求助于这个术语,尽管有时他们并不明确地指出这一点。因此,如果经济学家断言“苹果的价格下降一定会导致其需求量上升”,他们实际上是指,如果其他条件——消费者的收入、消费者对苹果的喜爱程度、其他水果的价格等等——不变,那么一定会有上面这个论断。
效率意味着不浪费:经济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不使他人境况变坏的同时使自己的境况变得更好。这样定义的效率被称为帕累托效率,得名于伟大的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如果一个人可以在不损害他人的同时改善自己的处境,经济学家就说经济的效率提高了,并将其称为帕累托改进。
在一种分配中,如果没有任何一个人羡慕另外一个人,那么就可以把这种分配称作是公平的。显然,均等分配一定可以实现公平,但公平却并不一定要求均等。如果亚当喜欢苹果,夏娃喜欢橘子,而上帝只赐给他们一个苹果和一个橘子,那么均等分配(每个人半个苹果半个橘子)虽然公平,但显然有一点愚蠢。较好的做法是把苹果给亚当、把橘子给夏娃,这样他们两个都会更满意一些。经济学家通常认为,有效率的市场经济并不自动带来公平。为了实现某种程度的公平,政府就要有所举措。
人类对付稀缺,考虑最多的就是资源配置:如何在不同人之间配置有限的资源,以尽可能地满足他们的需要?于是,经济学公认的研究领域也是资源的配置。在经济学家看来,市场机制是迄今为止最有效的资源配置方式,它虽然不是完美无缺,但也要强于其他方式——毕竟它经受住了历史的考验而生存了下来。
经济学公认的研究领域是稀缺资源的配置。资源配置不外乎生产与交换:前者是商品形态的改变,后者是商品控制的转移。交换可以是直接的以物易物,也可以通过货币进行。人们在交换中常常有种吃亏感——他们总抱怨价格“太高”或“太低”,但是以经济学家的眼光来看,这种抱怨是自相矛盾的。如果一个人真的觉得吃亏,他就会退出交换;如果他自愿地接受一笔交易,这说明这笔交易即使不是完美无缺的,也至少比不接受要好。因此,经济学家对这个问题的基本看法是:自愿的交换使双方都受益。
是指这样一种经济制度,在其中,消费者与企业在“看不见的手”的指引下,通过市场相互发生作用,来决定经济组织的三个中心问题:生产什么和生产多少,如何生产,为谁生产。首先,消费者的“货币选票”决定了生产什么和生产多少。其次,如何生产也将遵循价格信号所指示的方向,生产要素的价格决定了追求利润最大化的企业使用哪些生产要素、采用什么技术来进行生产。最后,为谁生产是由生产要素市场的供给和需求决定的。这里的供求决定了要素价格:工资率、地租、利率和利润。各种要素的所有者、土地所有者、资本所有者,便根据其拥有的要素在生产中的贡献取得相应的收入份额,完成社会收入的分配。值得注意的是,在当今世界,并不存在“纯粹”的市场经济:在每个经济中,总能看到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的动作。
亚当·斯密关于经济自由的譬喻,描述了追求自身利益的个人如何在市场机制的引导下增进公共的利益:“确实,他通常既不打算促进公共的利益,也不知道他自己是在什么程度上促进那种利益……在这个场合,像在其他许多场合一样,他受着一只看不见的手的指导,去尽力达到一个并非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也并不因为非出于本意,就对社会有害。追求自己的利益往往使他能比在真正出于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地促进社会的利益。”斯密之后,经济学经历了漫长的发展历程,但他的观点仍然具有非凡的魅力。虽然在实践中,肯定存在着例外。但是,在一个又一个国家里,给予个人较大的自由确实导致了生产的巨大增长,而这种增长即使不是使每一个人,也至少是几乎使每一个人都得到好处。
经济自由意味着个人选择的自由——作为消费者,他可以在预算约束内自由选择想要的商品;作为要素供给者,他可以自由地把所拥有的要素投入到与其他人(或组织)的竞争中。自由主义者认为,除非危害他人,否则个人的经济自由不应受到限制;个人也没有必要为自己的行动向社会负责,因为这种自由行动本身就会给社会福利带来额外的好处。批评者则指出,尽管自由是有效率的,但它并不自动地带来公平。经济自由很可能会导致财富的集中,而这种集中是极其危险的:它不但使某些人在同其他人交易时更有优势,而且可能会扼杀自由。
古典经济学的政策药方。在这张药方中,没有政策就是好政策。古典思想认为,个人的自利行为在市场机制这只“看不见的手”的调节下,最终会促进社会的利益,政府对自然秩序自由运行的干预将会导致错误的资源配置并减缓财富的增长。因此,社会经济事务最好由不受国家权力干预的个人决定,而政府则应只做个经济的“守夜人”。对于政府而言,“只有管得少,才能管得好”。
一种以计划为基本调节手段的经济制度。在计划经济中,主要生产过程在很大程度上不是由市场力量决定的,而是由贯彻社会主要经济目标的经济计划机关决定的。
这种制度比起纯粹市场经济,其优越之处在于:减少可能导致资源无效使用的活动,解决失业和生产能力的充分利用问题,减少污染和产品的过分差异等。一个不发达国家实行计划经济制度,会把它的资源集中于某些关键部门,从而取得较快的增长。
然而,集中化的计划经济制度由于必须协调大量的计划活动成分和每个经济活动层次上的独立决策者,会导致资源配置的无效率。这种制度的僵化和没有活力,由于需要高度组织化和必然带来的官僚主义成分而加剧了。
一般指一份法律上认可和会被法庭强制执行的平等主体间的协议,包括人、事、时、地、物五大要素。当代有学者认为“合约原则既是一个古老的价值追求,它内涵有人的主体性、平等性、自由意志、自主选择、合意、合作、正义、自然秩序等多种理念,也可视为是博弈论引入经济理论分析中所带来的一个成就。由于博弈论的引入,那种过去认为只能依靠市场实现的瓦尔拉斯均衡现在可以通过组织内部结构调整等来解决市场问题。经由历史的长期发展,现在合约(原则)已经成为现代经济分析的基本要素之一”。
需求描述的是某种商品的各种可能价格与在这些价格上消费者愿意并且能够购买的数量之间的关系。这里的“消费者”与“能够”尤其值得注意。消费者既可以指一个,也可以指消费者的全体,同前者相对应的需求是个人需求,同后者相对应的是市场需求。而“能够”是决不能被忽略的,它表明了需求与需要的差异。你可能需要大一点的房子、好的音响、山地车、漂亮的背包……但是当你买不起它们的时候,它们仅仅是你的需要,而不会构成你的需求。
供给描述了某种商品的各种可能价格与在这些价格上企业愿意并且能够出售的数量之间的关系。其要领与需求的定义如出一辙。这似乎表明,供给与需求在经济学里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事实上正是如此。供求分析是经济学家的看家本事,供给和需求就像一把剪刀的双刃,是经济学家手中不可多得的锋利武器。
当供给和需求可以自由发挥作用时,价格衡量稀缺的程度。对于经济学家来说,价格本身是非常美好的东西,因为它们传递关键性的经济信息。假设国家遭受了旱灾,谷物供给大幅减少,人们必须因而减少对谷物的消费。但是他们怎样才能了解这一点呢?一种可行的办法大概是在全国发行的报纸上登载一篇报道,通报人们不得不少吃一些谷物。但它会被看到吗?即使它被看到,人们会重视它吗?人们为什么要重视它呢?作为替代报道的办法,谷物价格的提高似乎更为有效。家庭不需要知道价格为什么提高,人们不需要知道详细的灾情,人们需要知道的全部就是,在高价下明智的做法是减少对谷物的消费——价格传递了谷物短缺的信息,鼓励家庭减少谷物消费。经济学家以外的人在价格中看到的东西要丰富得多。
在经济学中,均衡指一种均势状态,在此状态下,经济内部不存在变动的力量或原因。这或者是一种皆大欢喜的状态,每个人都乐于接受它;或者是一种作茧自缚的状态,每个人都被迫选择它。但不管人们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种状态,这都是他们能够作出的最好选择,因此没有人愿意改变它。
当价格确实能使需求等于供给,以至于任何人可以在那个价格上买到他所要买的东西,或者卖掉他所要卖的东西,这时,市场就是出清的。市场出清意味着供求均衡。如果市场没有出清,那么一定存在着短缺或者过剩。短缺意味着在现行价格下,人们想要买某些东西却买不到,这是与为了一张火车票而排长队这样的经历相联系的;过剩则恰恰相反,当今商品房的广告满天飞但鲜有人问津就是对过剩的最好诠释。
一价定律认为,除去运输成本、贸易壁垒和信息成本,一个给定商品的价格,用相同的货币来标价,在不同的地点将是相同的。这是因为总会有人在价格便宜的国家买进商品,在价格较贵的国家卖出,从而价格趋向同一。但经验调查证明,此假定在现实中是不成立的。
在1881—1882年冬季的某一天,经济学家马歇尔一定非常快乐,因为他刚刚把“弹性”引入到经济学里。这个概念描述了因变量相对变化同自变量相对变化的比率——若价格上升1%将导致需求量下降2%,那么需求的价格弹性就是2。这个概念在一百年后的今天已经被经济学家们广为使用并习以为常,但在当时它绝对是新颖的和激动人心的。那时,经济学家们已经注意到需求(或供给)变化与价格变化的幅度常常并不一致,但进一步的研究却需要把这种不一致明确地表示出来。弹性概念完美地做到了这一点。
边际是在“增加的”或“额外的”这一意义上来使用的。比如说,当你吃一个额外的蛋卷冰淇淋时,就会有一个增量,而这个增量就被称为边际效用。经济学家们非常热衷于使用边际这个词,似乎离开边际分析他们就会一事无成。
生产者生产什么、生产多少最终取决于消费者的偏好。消费者每花出一元钱就是一张“选票”,消费者在哪种商品上花费越多,就表明那种商品越应该生产,生产者就按消费者的意旨安排生产;反之,消费者在哪种商品上花费越少,就表明那种商品已经超过了需求,应该缩减生产。消费者在社会生产中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决定权,完全是因为消费者的偏好是生产能否取得最大利润的关键因素。因为产品只有有需求,才能够销售出去,也才能实现其最大利润。
一些经济学家注意到,在现代社会里,消费者常常迷失在广告的丛林里,他们会不由自主地听信生产者的广告宣传,投出自己的“货币选票”。消费者仍具有决定的权利,但是,他们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变成了生产者的傀儡。于是,是生产者而不是消费者具有社会生产的最终决定权,这就是生产者主权。
稀缺告诉我们:你不可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得有所选择。然而,不是所有的选择都可行。那些在实际中可行的全部选择就被称为机会集合。比如你想要一杯果汁,而冰箱里只有苹果和橙子,那么你的机会集合就包括苹果汁、橙汁、苹果汁加橙汁,或者没有果汁。桃汁是不可能的。你尽可以向往桃汁或其他的什么,但是到了必须作出选择的时候,只有机会集合内的选择才有意义。
稀缺告诉我们:你不可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得有所选择。然而,不是所有的选择都可行。那些在实际中可行的全部选择就被称为机会集合。比如你想要一杯果汁,而冰箱里只有苹果和橙子,那么你的机会集合就包括苹果汁、橙汁、苹果汁加橙汁,或者没有果汁。桃汁是不可能的。你尽可以向往桃汁或其他的什么,但是到了必须作出选择的时候,只有机会集合内的选择才有意义。
消费者为什么会选择这件物品而不是另外一件?经济学家回答,因为他对前者的偏好甚于后者。偏好表明了消费者的态度:相对来说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经济学家认为,人们的偏好是稳定的,正是这种稳定的偏好决定了人们在机会集合内的选择。
人们为什么要消费一种物品?所有的回答可以归结为一点:它能给人们提供满足。这种满足被称为效用。效用这个词在经济学里的命运颇为坎坷。早期的经济学家认为,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计量效用,就像长度可以用米、时间可以用秒计量一样。这种努力失败之后,他们甚至宣称,选中效用是一个不幸。后来,经济学家们注意到,问题并不像前人说的那样糟:当一个人选择苹果而不是橘子时,我们只需要知道苹果带给他的效用比橘子高就足够了,至于高多少实际上是无关紧要的。在这个意义上,效用与偏好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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