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培参考
教育培训行业知识型媒体
发布时间: 2024年12月26日 13:06
说到火锅,我很熟悉,因为我们一家总是去姥姥家吃火锅。姥姥家的火锅并不复杂,一两样肉、五六样菜。
在吃火锅的时候,我就想到了火锅的历史。火锅是中国独创的美食,起源于战国时期,宋代普及于民间,元代传到蒙古涮牛羊肉,清代成为“宫庭菜”。现在的火锅在古代的基础上又有很多创新和发展,出现了四川毛肚火锅、重庆麻辣火锅、广东海鲜火锅、北京涮羊肉火锅、东北白肉酸菜火锅等等。这么多种火锅能涮各种各样的食材,有人形象的说:“带腿的板凳不能涮,带膀的飞机不能涮,其它都能涮”。
每当冬天来临,或下大雪之时,姥爷就会通知一家人吃火锅,全家人围在热气腾腾的火锅旁,边吃边聊,我觉得这时的火锅不只是美食,还代表了温馨、团聚和亲情……
重庆,因火锅而闻名天下。在重庆,大街小巷里,每天都有火锅的香味四处飘散,整个城市散发出一种辛辣的味道。
刚跨进火锅店,一股浓重的辣味钻进我的全身每一个器官,使我打了几个含着辣味的喷嚏。锅底上来了,一半麻辣,一半清汤。麻辣似血,漂着一层辣椒,暗红色的锅底上浮着一层又一层辣油。花椒、八角,在这里大显神威。我用火锅筷尝了一下,一股辣味一瞬间直冲脑门,随后席卷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整个人似火燃烧。
清汤似乳,米白的汤上有着许多气泡,青菜、豆腐在汤上静静漂着,显得清汤寡水。火锅滚了,清汤瞬时变得如同发狂的野兽,气泡堆得像山一样高,青菜豆腐被搅得支离破碎,汤汁越过了中间的“国境线”,直奔麻辣的一边。而麻辣还是像原来一样,风平浪静。过了一会儿,麻辣也发怒了,暗红色的液体霎时翻腾起来。麻辣一边犹如炸开了锅,汤搅起千层浪,一个个气泡发疯似的冲出水面,溅起一串串“血”,汤中各种调料被搅得不得安宁。
菜上来了,看着鲜红的牛肉静静地躺在冰上,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恨不得抓起一块就大吃特吃。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牛肉,放进麻辣锅里。麻辣锅怒号着,我的牛肉一眨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看着麻辣锅里的调料翻滚着,施舍着它们一点仅存的香气。我找到了那块牛肉。我夹起它,看着一滴辣顺着边缘流下,滴进调味盘里。我把牛肉吞了下去,辣顺着味蕾流向全身,一种快感直达舌尖。接着,我又夹起那碧绿的菜叶,扔进火锅。碧绿的、挺得直直的菜叶瞬间软了下去,成了辣的“傀儡”。最后,我期待的毛肚终于上场了。我急忙夹起一块,对着辣锅涮了起来。我见熟了,连忙捞出,咽了下去。脆嫩爽滑的毛肚征服了我的味蕾,其弹性十足的质地更使我终生难忘。我又犯馋了,一连吃了几条,觉得这才是人间美味。
都吃完了,火锅的状态也不一样了。火锅麻辣区的红辣椒有气无力地浮在油上,各种调料“死的死,伤的伤”,暗红色的、像血一样的汤减轻了一个色调,现在像砖头的颜色了。清汤那边更是“惨不忍睹”,各种食材被洗劫一空,只剩下一大锅快要见底的牛奶似的汤,再也没有以前那么神气十足了。
要走人了,我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回头望了一眼,心中满是留念。远远相望,那火锅店还是那么生意兴隆,我似乎还闻到了一丝辣味。
远远的,就闻见了它那诱人的香气,我肚子里的食虫开始作怪,不停地挑逗着我的食欲,想想那多种多样的食材和丰富的调味料,我的口水不禁被缕缕香气引诱了出来。
香气在我的身边转来转去,它捏住我的鼻子,把我带到火锅前。牛魔王、羊将军,冬瓜大总统以及海带女将和豆腐小兵……它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入火锅中洗个“热水澡”。红红的辣椒油在滚烫的油锅中沸腾、翻滚,如同即将从火山口喷发出来的熔岩一般,但辣椒油不像熔岩那样可怕,熔岩没有辣椒油那样美味。
锅中五颜六色,火红的辣椒、嫩绿的白菜、黑褐色的牛肉、白色的水豆腐……这些色彩在滚烫的锅中融化了,让人眼花缭乱,色彩在锅中流动,留进我的眼睛,留进我的胃中。
许许多多“小船夫”划着船在红红的“江”上行驶,花椒船夫和尖椒船夫在一起商量如何通过狭小的地方,青椒船夫和红椒船夫正比赛看谁划得快呢!
我期待已久的火锅终于好了,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滚烫的食物如同一棵棵火苗,灼烧着我的嘴巴。我舞动舌头,顽皮的食物跟着我的舌头一起跳舞。好一会儿,食物们才依依不舍地从我的食道中滑下去,滑到我的胃里。我的胃瞬间暖了起来,这股暖流通到了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我仿佛来到了温暖的春天。
火锅,是冬天里的暖胃炉!
【微语】笑对人生,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绽放光芒;勇往直前,每一步都离梦想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