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培参考
教育培训行业知识型媒体
发布时间: 2024年12月23日 05:00
我家的第一台电视机是一台组装电视机。80年代初,我家所在的新疆兵团塔里木农场有几十个连队,东西长约100公里,南北宽30公里,在这三仟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线长面广,条件非常艰苦,文化生活极度匮乏:黄土一踹到脚脖子,有些地方自行车都骑不成,只能推着走。我们塔里木农场在83年电视机只有十台左右,多是个人托关系走后门购买来的,大都是黑白的,12寸左右。到了傍晚,为了看上电视,大人便早早地吃过饭,带着小孩儿赶集似的跨几个连队凑到人家屋子里去看电视。那时的节目很少,只能收到一个中央台(现在的中央一套)和一个地方台。常常是晚上6点开始,11点多“再见”。为了丰富兵团的文化生活,85年,我们塔里木农场才陆续进了三批电视机,也是黑白的,大都12寸左右。但规定只准连队的连长购买。连长每天将电视机从家里搬出,放在他家房头供全连队人观看,那时最热闹的时刻就是全连队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连长家房头的电视机,在当时我这个初中生眼里,当连长的唯一荣耀就是能够拥有一台电视机。记得电视机到我们连队不久开始播放的电视剧是《上海滩》,因为好看,惹得每天所有人都去抢位子观看。人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大人小孩围得水泄不通,还常常找不到地方坐。为了抢占前边的位子,我还和连长儿子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第二天连长儿子竟然牵出他家的德国黑背大狼狗抢占前边的位子,这一下,大大伤了我的心,回家大哭一场,从此,电视也很少去看了。
父亲那时在阿克苏城里替塔里木农场开粮店,他原本就是电器修理工出身。知道了这一情况,特趁提粮的机会回家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说:放心吧,儿子。爹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你搬一台电视机来。原来,他和供销社的采购认识,搬一台电视机这事心里早有底。
86年初,父亲经多次和供销社的采购联系,仍然争取不来一台电视机指标。采购也愁得没法,终于有一天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悄悄地告诉我父亲说:他们供销社的维修人员要去四川绵阳长虹电视机厂进一些电视机配件,干脆给你进一些,你自己组装一台算了。我父亲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行啊,要多少钱,现在就给钱!
二十天后,配件进回来了,除了缺个机壳,显示器和其他电子配件组装起来还是能接受到信号。那天晚上,我父亲将组装好的电视机用个大纸箱装着运回了我们塔里木农场,到家后,当箱子打开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跳了起来。好一个大家伙,比连长家的还大。我父亲用铝丝做了个“U”形天线架到了房顶上,纸箱上戳上洞洞罩在了显像管的后面,最让人高兴的是那黑白电视是17寸的,算我们那最大的,但配件钱只花了105元,相当于一个成品长虹电视机的半价。我抱着它摸了又摸,噢,可爱的家伙。我们家终于也有了电视。在强烈的自豪感的驱使下,我飞快地冲出家门,我大声地嚷道:我家也有电视唠!我家也有电视唠!第二天,我家屋头也一时里三层外三层的,大人小孩围得水泄不通。毕竟它是我们那里的第三台电视吗。二天后,我父亲的一个当保管的`朋友用一小张白铁皮为组装电视做了个外壳,当然那上面也戳了很多洞洞,安装固定好后,看上去,也和一台买来的电视机别无二致。一年后,我家的这台组装电视才配上真正的塑料外壳……
转眼二十过去了。黑白电视已彻底退出了电子工业的舞台。现如今,各大超市的家电专柜里卖的平板电视、液晶电视、数字电视等一批高科技产品数不胜数。我家早已买了台59寸的液晶电视,但我仍很怀念80年代初进寻常百姓家的黑白电视(1999年,组装电视没舍得卖,送给了我家一个刚来新疆包地的亲戚),尤其是我家的那台组装电视。因为它毕竟是我们家和长虹电视机厂联合创造出来的一台别具特色、独一无二的电视机。
通信地址:新疆 阿拉尔市胜利大道东段 阿拉尔国税局 韩伟(843300)
周末,外孙女月月从城里来看姥姥,半个月没见着小宝贝了,姥姥、姥爷可高兴了。晚饭后,打开电视,姥姥说想看《武媚娘传奇》,家乡情结正浓旳姥爷我想看《大清盐商》,正在我俩为看啥电视较劲之时,月月倒好,干脆一把抢过遥控器:“别介,我得看湖南台的《天天向上》。”疼爱外孙女的姥姥、姥爷,也只得乖乖“缴戒投降”,灰溜溜败下阵来。
这场祖孙三代人争夺电视频道控制权的“交叉战”,倒又让我想起三十多年前,发生在咱们家中的那场硝烟弥漫的夫妻、母女、父女之间争夺电视频道控制权的“立体交叉战”,不由哑然失笑。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谁家抱回一台紧俏的彩电,准让买不到彩电的人眼红的要命。但不瞒你说,自打彩电进了咱家的门,倒引来一场场令人不快的“立体交叉战”。
开头一段日子,我和妻子,还有独生女儿每晚聚在电视机前,也享受了几天现代文明带来的欢乐。然而,随着我被邻居们赐予“电视迷”的'雅号后,电视机前的“夫妻之战”终于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说我是“电视迷”,那真算是名符其实。每天从傍晚的“少儿节目”到深夜的“明天节目预告”
我是一个不漏。我那当小学教师的妻子,原先还算“高姿态”,在灯下一边备课,一边等着我把“电视瘾”过足。但我这个“电视迷”并未从妻子的沉默中嗅出“争斗”前的“火药味”。
有一天,当我拒绝妻子要早点儿休息的劝告之后,她的火气终于按捺不住了。她强行关掉电视,而正在兴头上的我立即“啪”地又将电视打开,就这样,她关我开,几个回合下来,“争斗”开始升级了。好在我们都还算是小知识分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一阵激烈的唇枪舌战后,妻子流泪了。她抽泣着对我下了最后“通牒”:“既然这样,那就你与电视机过去吧!”
“战火”终于被妻子的泪水浇灭了。我默默地坐在电视机前,回想着买来彩电后的这段日子,我几乎整晚与电视机为伴,而将辛劳了一天的妻子冷落在一旁。她逗我讲话,我竟旁若无人,不加理睬。我举着“白旗”,向妻子认错,并指天发誓,以后挑选精彩节目看,时间不拖太长,这场“夫妻之战”才算平息。
然而,电视机前并未就此风平浪静,还时而爆发起“父女之战”、“母女之战”来。女儿和我之间,几乎都是为了争夺频道开关控制权而展开的。我爱看外国译制片,她爱看儿童片,争执的结局自然都是“小公主”得胜。不然,她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哭闹声,是谁也受不了的。至于,“母女之战”嘛,则是因妈妈给她定下严格的作息时间,时间一到,再好的节目不让看。这时,我那宝贝女儿也只得小嘴一撅,忍气吞声地去洗漱休息。我猜想,她肯定从我过去同她妈妈的“争斗”中败北而取得了教训:妈妈的话是非听不可的!
经过一场场电视前“争斗”的“洗礼”,我深深地感到:别让孩子的宝贵时间都耗费在电视机前,更别让电视机成为影响夫妻之间感情交流的“第三者”。
时至今日,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人手一部智能手机,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低头一族,电视机前“立体交叉战”的硝烟虽已渐渐散去。但是,人们又在担忧,智能手机会不会成为影响人与人之间感情交流的“第三者”。
生活离不开电视,这是不争的事实,从黑白到彩电,由14寸到家庭影院,数字化、网络化、信息化……电视的进步的确给人带来方便,但同时也带来一些危机。
在卫校教书时,有一次讲课顺便提及中国古典文学的四大名著,同学们竟一脸茫然,当告诉他们四大名著是《三国演义》、《红楼梦》、《西游记》和《水浒传》时,他们又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态,异口同声的回答:“都看过了。”这回答令人振奋,但当进一步提示:“我说的.不是电视剧,而是原著,看过原著的同学请举手……”全班六十多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举手,那场面令为师者汗颜。这大概也应该是当代青年的一个缩影,好些人看四大名著是在电视里。按说把名著拍成电视剧是好事,可以一目了然,在娱乐中增长知识,但那毕竟是经编导、演员们嚼过的馍,因此电视剧与原著不可同日而语,它只能抽拍原著中部分片断,而无法体现原著的恢宏气势,也无法让人产生读原著那种厚实、宽敞的感觉。别的不说,仅原著中的语言艺术,电视剧就拍不出来,这无疑就是一种巨大的浪费。另外,看电视还会让人产生不读书的惰性。
电视里很热闹,你可以随便进去坐坐,只要把遥控器轻轻一按,就能从这个家,蹦到那个家,感悟另外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有哭有笑,有谈恋爱,有闹离婚,出国不用签证,旅游不用走路。国外的大瀑布咱见过,世界最高峰咱去过,甚至月球咱也上去过。这在没有电视的年代是不可想象的,但是电视也耗掉了大量无法追回的时间。本拟下班回家看几页书,写篇文章,但兴之所至打开了电视机,想好只看一段新闻联播,可不知怎么了,一坐下就站不起来了。其实那晚的电视并不精彩,也不是非看不可,但自我感觉坐在电视机前最舒服,不用动脑,不用思考,只要操纵遥控器,就什么都有了。电视没有限制人的自由,是人主动把自由交给了电视,时间被电视席卷而去。
电视内容越来越丰富,但是要想从中认识世界,却又未免有些狭窄,仅就孩子们喜欢看的卡通片而言,多数都是舶来品,连我这不大喜欢看的人,也能念出一大串并不生疏的名字:一休、唐老鸭、米老鼠、机器猫……,至于张衡是谁?黄道婆是谁?好像都很淡漠,与电视为伍,缺乏感情交流,人就会变得孤僻、乖吝,缺少朋友,只会看电视的孩子很可怜。
电视方兴未艾,近年又杀出个电脑来,为迎合人们喜欢电脑的心理,街头巷尾又冒出来一大串网吧,培养出一大拨网虫儿,有些年轻人为此而荒废了学业,虽然社会一再呼吁,好像收效不大,这块屏幕又成了孩子家长的一块心病。
电视连通世界,连接古今,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但沉缅其中便有些不妙,既然不能因噎废食拒绝电视,那么就需要有节制、有选择地看电视。否则电视真会成为一种危机了。
1980年3月12日,我家买了一台12英寸西湖牌黑白电视机。当时,这是十分稀罕的物件,因此,一到晚上,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赶来看个新鲜,几乎是天天场场爆满。有一回播放王少楼、张腊娇的越剧《双玉蝉》,不足10平方的房间里,硬是挤了20多人,连床上都满满的。
依当时我家的经济状况,买电视绝对属于超前消费。我知道,父母完全是为了我。轮椅生涯寂寥乏味,有了电视,足不出户,我也可以通过荧屏领略到大千世界的风情万种。我的'生活一下子亮丽鲜活起来。
那时我正自学英语,但无师无友,事倍功半,折腾数年,只知皮毛。有一天,偶尔发现电视里居然也有一所大学,我欣喜不已。经过多方努力,从1980年9月份起,我成了电大英语班的一名编外学生。
这一身病骨,几乎葬送了我的一切,我连开关电视都不能;当时的电视又没有摇控功能。于是,每天早上,父亲上班之前,总要先为我安排好一切,到时候我只需扯一下拉线开关就行。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老师是北大英语系的郑培蒂教授。每堂课,都是郑老师一边朗读讲解,一边唰唰板书。我是很认真的,聚精会神地边看边听边一丝不苟做笔记,唯恐拉下一个字一个音。当年电大的教学方式与今天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但我还是固执地更喜欢那时的“黑板教学法”,这让我有一种身临其境、仿佛回到久违的校园回到久违的教室之中的感觉。一年半后,在郑培蒂老师“面对面”的教诲下,我学完了大学英语的全部课程。这时我发现,学英语似乎并不难。
那是怎样的一年半啊!尽管已过去许多年,可我还完整地保存着当年的教材与听课笔记,清晰地记得郑培蒂老师循循善诱的音容笑貌。
就凭着电大英语的底子,我斗胆做起了“翻译梦”。还别说,我的译作居然真的在报刊上发表了出来。这让我头一回感觉到了自己应该不是完全的废人的喜悦。
尝到了甜头,我又开始系统地收看电大的中文专业课程。如今我之所以能写出一些小文,我以为,是电大的功劳,也是电视的功劳。
今天,电视几乎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尤其像我这样的人,简直可以说是不可一日无此君。不过,我与电视却始终属于“君子之交”,我不曾也不允许自己沉湎其中不可自拔。除非有特殊情况,比方奥运会什么的,一般我只在晚上坐到电视机前。按惯例,先是看从本地到中央的四级新闻,然后再欣赏电影或电视剧,每天只看三个小时左右。
同许多家庭一样,我家也早有了彩电。然而,那台黑白电视机依旧“健康”地摆在我的面前。我要买电脑了,这几天,它正在为我学电脑(学习机)继续发挥作用。我是舍不得让它退位的。
静儿,电视,我的散文
那一年,我的女儿静七岁了,可她既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四处求医的结果是脑瘫。虽然她不能去上学,但她喜欢看电视里的动画片,喜欢连续剧里的故事,还喜欢听电视里的歌。
我们的邻居是一个修电机的,生意也相当好,经济条件比我们好得多,他有大彩电,静儿总喜欢逼着我带她去看。
长期去隔壁李师傅家看电视不方便,打忧人家休息。不得已,妻咬咬牙买了一台长虹牌彩色电视机。
电视买回来了,没有天线放不起,李师傅说用铝线做一个,于是静儿软磨硬磨,缠着李叔做了一个铝芯线的。用一根竹竿撑起,电视总算有信号了,虽然时常会起横杠杠,图像不是很清晰,即使是这样静儿也看得起劲。我时常劝妻,牵一根电视信号线吧,妻总是埋怨要交收视费。的确,白手起家的我们,什么都要用钱,怎么能把钱用在这上面,既不能吃也不能穿,有病吗?妻如是说。
就这样,电视机在信号时好时坏的情况下,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精彩的节目。电视有时累了,只有图像没有声音,或者只有声音没有图像;有时更累一点,图像声音都没有了,雪花一闪一闪,嗡嗡响,妻使劲拍打电视机,没有反应,嘴里嚷嚷:“天线,天线出问题了,去摇一摇楼上的天线!”没有人答应,她便一溜烟跑上三楼房顶。她边摇天线边使劲喊:“要得不?”“要得了!”一家人又继续津津有味、兴高彩烈地看起来。
后来,隔壁李师傅家牵了信号线,我们家也安装了小锅盖。小长虹收的台多了起来,图像更清晰了,静儿更开心了。《花仙子》《小精灵》《恐龙》《聪明的一休》等都是她必看的节目。说来也怪,患脑瘫的`静儿不能说话,不能行走,但她每天坐在床上,用脚摆弄遥控器,开机关机搜节目样样都难不倒她。
最扫兴的是,当我们一家看得正带劲的时候,家里的小锅盖被丰裕镇广播站没收了,电视又成了摆设。脑瘫的静儿天天闷闷不乐,只有电视才是她的最爱。
李师傅见静儿天天郁闷,安慰她说:“我去买一个分置器,把你们的线接到我的线上,你就有电视看了!”李师傅说到做到,真的买了分置器,悄悄地接上了,我们家的电视又有信号了。
李师傅悄悄地告诉静儿:“电视的声音要放小声点,不然逮住要罚款,你又看不成了。”静儿非常听话,把电视音量降到最低,每天静静地守着电视,过着她简单而满足的生活。
生命淡然如花,静静地生长,静静地开放,静静地守候,该来会来,该去会去,犹如你的名字叫“静儿”。
随着资阳撤县建市后的腾飞,各级乡村公路的飞速发展,我们家的生意也好了起来。安装了有线电视,不仅收台多了,图像更清晰了,静儿的世界更宽更广了。
那一年的冬天,静儿终于能走了。有一天我回家,她正在看《白蛇传》,静儿突然拉着我的手,指指白娘子和许仙,又指指她的嘴,我始终没有弄明白她要说什么。我问:“你的嘴怎么了,疼吗?”她摇一摇头,又张了张嘴,我突然明白了。“你是想要白娘子替你医嘴巴,你也想说话吧?”
静儿一下抱住了我,高兴得跳了起来,我连忙说:“要得要得,让白娘子帮你治,一定会治好的!”
还有一次,看《西游记》,里面的歌唱到:“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静儿用脚不断地比划,她多么想像孙悟空一样,用脚走天涯,用捧打天下,静儿,我懂你的心思。
虽然现在许多家庭安装了平板电视,有些家庭还用上了家庭影院,但我们家那台陪了静儿二十年的老电视还在。
那情,那景,那电视,温暖了静儿的身体也温暖了我们的心!
我的电视机的散文
最早看电视的记忆,是五六岁时候的事儿。有户姓李的人家拥有村里唯一的一台电视机,黑白的,熊猫牌。那台电视不仅是他们一家人的,也是我们徐家屯全村所有人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里三层外三层的挤了满满一屋子。老李家,成了村里的公共大剧院。
就为了能挤个地方看电视,我们小孩子都是早早吃饭,早早去人家屋里等候。主人家经常是正在吃饭,见我们去了,还是热情地起身招呼着,李大伯赶紧去把电视机打开。来看电视的人太多,一会功夫就人满为患。我们小孩子就只好坐到最前面,看电视要仰着脑袋。
隐约记得那时看过两部电视剧,有《燕子李三》和《蛙女》。故事内容在脑海中早已模糊,李家人的质朴却至今难以忘怀。细细回想,耳畔仿佛听得到从前的笑语欢声。那时虽然贫苦,但是在贫苦之中的一点点快乐就显得无比珍贵,它更会让人轻易地满足。
初中二年级,我已经十五岁。那年冬天,家里卖完黄烟,稍有余钱,父母商量着去街里买一台电视机,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几个孩子高兴得不得了。父母去买电视那天我正在学校上课,好不容易盼到午休时间,我急急跑到街里卖电器的东盛商店。卖货员告诉我说上午确有人赶着马车来买走一台电视,我忙问拉车的是不是一匹白马,卖货员笑着说好像是一匹白马。我乐得冲卖货员连说几声“谢谢”,心满意足地跑回学校。下午的几节课,几乎什么也没有听进去,脑子里翻来覆去出现的,全是电视机的影子。
14英寸的北京牌黑白电视机,这对我们来说,俨然就是宝贝,在当时,村里有电视机的人家绝不超过十户。电视机没什么毛病,可问题就出在天线上,树立在房子外边的天线总是不管用。有一天晚上,电视里正在直播一场文艺晚会,我们等了好久终于盼到小虎队登台表演。哪知道三个小帅哥一出场,电视屏幕上就忽然飘起漫天雪花。大哥去外边转动天线,我在屋里看着屏幕变化的效果,图像稍见清晰我就大喊:“好啦,停下吧!”可等大哥撒开手进了屋,这电视图像却又模糊一片。没办法,大哥还得跑出去继续调整,如此反复多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效果终于正常,可是小虎队的精彩表演已经结束,弄得我们几个无可奈何,很是懊丧。
我们兄妹三个读书都很勤奋,相继考入师范院校。参加工作,又先后都结婚成家。三个小家庭,家家都有一台彩色电视机。妹妹抢先给父母换了一台彩电,原来那台黑白小电视才算光荣地下了岗。
今年,就在一个月前,我家里的21英寸彩电出了点问题,原本修一修也可以,但当我走进家用电器行,看到一台台超薄液晶电视在背景墙上变幻着亮丽的色彩,我头脑中瞬间产生了买台新电视的想法。想到今年国家提高了教师的工资待遇,我和丈夫最近都涨了工资,每人由原来的2100元左右已经增长到现在的2500多元,生活境况已经大大改观,于是我拿定主意,决定买台新电视。听老板介绍说现在最新上市的电视有3D效果,我迫不及待地想亲自体验一下。戴上3D专用眼镜,眼前的`景象使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惊叹。电视画面里的蝴蝶从屏幕里双双飞出,在我身前翩翩起舞。一会儿金黄的树叶又飘洒下来,好像就落在我的手上。新时代新科技让我感受到无限惊喜,虽然37英寸3D效果的液晶电视价格不菲,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它。
我的电视机在变,身边的一切也都在变。我们的生活将越变越好,我们的幸福将越来越多。这一点,我相信,所有的人也都相信。